第五章 岑渲

>    “你看这。”方楠指着照片里拐角处的一个身影，“程齐晚那个小跟班。”

    “程齐晚回来了。”云熙雀眼眶一热，眼泪就这么扑棱棱的往下直掉。

    云熙雀哭的时候不像别人，没有歇斯里底，没有涕流满面。

    要是不说话，那就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，只是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从漂亮的琉璃眼里不断涌出，止都止不住，他带着哭腔问一个必然答案的问题，“那南嘉是不是也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方楠看他这样子，还谈什么程齐晚，一把抱住他要往外冲的身子，安抚道：“别怕，别怕，小云雀儿，楠姐在呢，许南嘉这个王八蛋敢回来楠姐一个手撕他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楠姐，我要找吕戗。”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云熙雀止住了眼泪，他很认真的下了决定，缓缓开口：“不管怎么样，那个人不喜欢要别人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方楠知道云熙雀口中那个人是谁，也知道他说的是个办法。

    可惜，她叹了口气，说了另一个坏消息，“恐怕不行了，昨天那个事，你知道吕总为什么没找你麻烦吗。”

    方楠没等云熙雀回答直接说出了答案，“因为他被程齐晚教训了，现在他很惨，我能查到程齐晚回来的消息就是因为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程齐晚教训的？”云熙雀如醍醐灌顶，他自然知道程齐晚不可能为了他出头，那么，他问道:“程齐晚，为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