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
> 这小弟子在感情一事上本不开窍,他唯恐凤明叫人骗了,说来二人已定了亲事,年轻人干柴烈火亲热一些倒不没甚妨碍,只是凤明如今失势,婚事竟也没了后音儿。 保不准是否淮安王府有了旁的心思,邹伯渠少不得要敲打一番。 凤明就算是独自一人,无兵无卒,那身后也站着他邹伯渠,站着南林学府,景恒若是敢做那负心汉,他保准叫景恒做了第二个陈世美,叫这段事迹流传个千年百年都不算长。 邹伯渠这一问,景恒当即顺杆爬坡:“原是该成婚的,只是凤明说他要告祭八方,传讯四海娶我过门,眼下大业未成……” “景恒!” 凤明出言打断,他简直要臊死了,白日里同景恒胡闹,被多年未见的老师堵在房内,还当面谈婚论嫁。老师向来儒正持重,怎还同景恒说起这来。 景恒乖乖闭了嘴,委屈地看了一眼邹伯渠。 邹伯渠轻咳一声,不轻不重地斥了一句:“世子还未说完话,你就匆匆打断,没规矩。” 凤明道:“老师这些年过得可好?” 不提还好,提起这个,邹伯渠一肚子气:“好与不好,也不见你来信问上一问。” 凤明:“……” 邹伯渠又道:“南林学子那些抨击阉党的辞赋你都看过了?” 凤明老实作答:“看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