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下沉的请求

   这不是询问，是直白的描述。

    「你怎麽知道？」唐夫人低头，手指下意识收紧。

    「因为您坐下来的时候，呼x1不是一样的节奏。眼睛b昨天更乾。还有，您的脚尖不是并拢的。」

    那一刻，空气突然变凉。

    唐夫人心头一震，转过头，眉头皱紧，声音带着压抑的惊恼：

    「你一直观察我？」

    「我只是——在学着怎麽让您更舒服。」靖宜的语气很轻，将冰水倒进杯里时，没有一点声音，像是专心守住每一道界线。

    唐夫人猛地站起来，声音不自觉拔高：「别说这种话！我需要的不是更舒服，我需要的是——」

    话卡在喉咙，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掐住。靖宜只是静静望着她，没有动作、没有退让。两人的呼x1在这封闭的房间里迅速交缠。

    夜sE压得更低，玻璃门反S着她们的影子——一个站着、一个坐着，影像交叠，谁都无法假装自己还是坚不可摧的主宰。冰水在桌上泛着冷光，毛巾边角还残留着nV主人白天涂的香水味。远处偶尔传来汽车滑过Sh地的声响，屋内却只剩两个nV人缓慢而急促的呼x1。

    唐夫人忽然转身，背对靖宜，双肩微微颤抖，声音压到最低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