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风暴前的静夜与未完成的拥抱

乾净的舞台，我只想站在我相信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沈寻看了她许久，那种凝视，不再冷漠，而是一种小心翼翼的、深怕打扰的温柔。

    「你知道吗？」她轻声说，「你让我想起自己为什麽喜欢音乐。不是因为得奖，不是为了被夸，而是因为在我最孤单的时候，它是我唯一能依靠的声音。你也是。」

    风忽然起了，带起树梢细碎的声响。

    沈寻眼中浮现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光，他抬起手，像是想替她拨去额前的发丝，手却在半空停下。

    林初看着他的手，没有退，也没有催促。

    那是一次未完成的拥抱，一个无声的靠近。

    他终究没有碰到她。

    只是轻声说：「谢谢你，林初。」

    那句话，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，终於有了不必躲藏的理由。

    两人继续往前走，脚步踩在细碎的落叶上，发出轻微的声音。

    夜sE下，他们的影子贴得很近，却始终没有重叠。

    但他们都知道，最难走的路，不再是一个人。